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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曲人性美的赞歌

    ——评剧本《莲花台》

    作者:叶松铖 时间:2013-05-30 11:25 来源:本站原创 字号: 打印

      汉调二黄现代剧《莲花台》搬上舞台,我无暇观看,这是一种遗憾。但读完邹尚恒的剧本,以及对剧本中的情节和人物的揣摩,我不由得轻轻地舒了一口气,这是阅读后的一种愉悦、一种感动。
      无疑《莲花台》是成功的,它的成功来源于三个方面:一是讴歌了人性美。这在当下道德颓废,人情纸薄的社会环境中。这一主题恰恰弥合了人情、世情被撕裂所造成的创伤,它唤起了一种温情、一种纯美的朴素的爱。虽然这样的题材,在一些电影、电视剧中都有过类似的表现,但《莲花台》给人的感觉依然是耳目一新的。它的相似是扎根在本土上的,即或是嫁接,也是汲取了本土的营养,并实现了一种成功的蜕变。因此,相似不是翻版和复制。相似的题材在不同的情境中,它产生的效果和艺术的感召力也是不同的。《莲花台》讴歌的人性美,已经突破了一种单纯的美学观,这是时代进步的一种表现。美在剧本中是通过人物的情感来展现的,它不是表现美与丑的对立,它是在表现美怎样地植入人性,表现美在良知的土壤上,是怎样的高贵和绚丽。人性是复杂的一种内心呈现,它要么为善所驱使,要么为恶所驾驭。剧本写了一种对人性深陷的救赎,深陷的一方是彭思远,救赎的一方是方水莲。这两个人物的冲突和矛盾交织,带给人一种巨大的心里震撼:彭思远的个人欲望的幻灭,使他由此陷入绝望,从而产生轻生的念头。方水莲的救赎,我以为是完成了两个灵魂的救赎,一个是彭思远,一个则是她自己。前一个救赎是丰富了她的人格,后一个救赎则是完善了她的人格。为什么呢?在这里我要强调后一个救赎,因为没有后一个救赎,人物就显得单薄、不真实,缺少复杂性。请看第六场方水莲的一段内心表白:“其实,我早就不想活了,从你哥在煤窑出事的那天起我就想死,死太容易了,往这楼下一跳,什么都不知道了,痛快得很啊!你扪着心口想想,这些年为了这个家,我有个一天快乐日子吗?我真的活够了啊!活够了啊!”这段话如泣如诉,是苦难的宣泄,是深埋在心灵中的一种悲情的控诉,同时,也是方水莲的自我救赎。其实这样的救赎对于彭思远来说,也是两种救赎,首先他的忏悔,是一种救赎,嫂子的当头棒喝是另一种救赎。只是后者是照亮前者的一盏灯……人性的美,在方水莲身上被挖掘出来,随着剧本情节的推动,尤其是第六场,它是人物的内心世界走向了丰富性和复杂性关键……
      二是小场景中的大社会。剧本以《莲花台》这个行政村为轴心,写到了县城,写到了人际关系的复杂、写到了农村的变化和亲情友情的回归。彭思远既是小场景中的一员,也是大社会的一份子。他是吃莲花台的水长大的,他考上大学,走进社会,有了稳固的工作。但他却丢掉了农民身上的纯朴和脚踏实地的品格,他开始贪图虚荣,梦想以不正当的手段谋取个人私利。终于,恶之花结出苦之果,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彭思远是当下社会,最具普遍性的一个人物,他的身上折射出了一种崇尚虚荣,华而不实的东西。彭思远不是一个,可能是几个,或者是一群。他们身上缺乏对人生、社会的理性判断。盲目的否定、批判,使他们丧失了正确的价值取向。小场景中的大社会,被人物链接,被人物的情感抒写。无论是小场景或是大社会,一切都围绕人物的情感和命运,它的伸缩完全掌握在剧情的需要上。
      小场景中的大社会不是一种对人性的鞭笞,而是一种呼唤和讴歌。彭思远酿出的这杯苦酒,是他个人对社会认识的一种迷失,这种迷失是社会大背景中必然的产物,也是社会处在转型期的一种价值遗失。因此,他的偏离,是人性的偏离,需要呼唤和找回。
      三是人性美是一种历史的传承。尾声中,出现了传说中的莲花碑,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,但这个结局却又隐含着悠长的意味。莲花碑是历史的遗迹,是人性美的传承,是血脉根植于大地的生生不息的灌注:“皇帝御赐,碑文记载,早在大唐开元年间,莲花台人勤劳勇敢、善良无私、忠孝仁爱、宽厚大道、人和自然、耕读为本,人才辈出、闻名天下。”
      至此,人性美贯穿全剧。莲花台与莲花碑,旨在喻示在世情、人情的延续中,只有人性的美,才有高扬的人格体现,才有社会的和谐与美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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